千琅能鸽又善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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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叶喻] 落 (二十八)

#所有的剧情都是为了他俩谈恋爱做铺垫

#我流古风,架空史观,存在bug,文章走合集

#重臣叶x王爷喻,带叶秋弟弟玩儿

#私设有,OOC有,不喜勿喷,婉拒挂撕

#我求求我自己了赶紧写完这个文吧为什么感觉越写越垃圾啊我怎么这么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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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少天?”喻文州一愣,“怎么这个时候来了?”

“那我肯定是来给你送好东西的呀。”黄少天嘿嘿笑着,从怀里掏出一个纸包,“这个是陛下吩咐我转交给你的。”

“皇兄?”喻文州有点好奇,“皇兄给了我什么?”

“不知道,你要不这会儿拆开看看?”黄少天说,眼睛定定地看向喻文州。不知道为何,喻文州心中陡然升出一阵不安。

他拆开纸包的手指顿了一下。喻文州抬头笑着说,“先不急,少天你这么晚过来,夜深露重,且先歇着。我去唤景熙来沏茶。”

他站起身,却被黄少天一把拉住。喻文州回头却看到黄少天眼底匆匆而逝的一抹慌乱,他心底怀疑更甚,却不好问出口。

“都这么晚了,估计景熙也睡了,何必再打扰他呢……”黄少天说。

喻文州笑道,“这可不像是我们的剑圣大大说出来的话啊。”

他重新坐回榻上,黄少天这才稍稍松了口气,忙道,“文州,你快拆开看看陛下给你送了什么,非要我这么晚来跑一趟。”

“不急。”喻文州微笑着说,“你这么晚从宫里跑出来,当值的事情怎么办?”

“哈,哈哈,这你就不用担心啦!”黄少天挠挠头,“既然是陛下派我来的,那肯定找了人给我替值嘛。”

“找了谁?”

“那我怎么知道嘛……”黄少天摸摸鼻子,“当值的羽林卫那么多,我怎么知道是谁……”

喻文州摇了摇头,“可是今天你没有夜值啊。”

黄少天愣住了。

“你,到底是谁呢?”喻文州依旧是微笑着,问道,“为什么要冒充少天?给我送来的东西又是什么?是谁派你来的?”

“文……文州你在说什么啊?”黄少天尴尬地笑笑。

“我也不知道我在说什么。”喻文州将额前的一缕青丝别在耳后,“我只知道,趁着没有惊动更多的人之前,你若是坦白,或许我还可以饶你一马。”

黄少天脸上的笑容僵住了。

仅仅是一瞬,他便褪去了脸上的表情。冷漠的语调让喻文州更确认了自己的怀疑。

“黄少天”站起身,“怀贞王果然心思缜密,诡谋见长,在下佩服。”

“你,是谁?”喻文州问,“少天在哪?”

“黄将军安然无恙,殿下放心便是。”那人道,“只是王爷,您若信我,便将那纸包烧了,万万不要打开。”

喻文州满腹疑惑,那人笑道,“原本我是奉命来毒杀王爷的。既然事已至此,我怕是难以复命了。王爷且信我,臣本没有异心,只是受制于人,不得已而为之。”

“那纸包里是什么?”

“毒蛊。”那人坦诚地答道,“康国使团送来的。”

许是夜风太凉,喻文州不由打了个冷战。那人看了看喻文州,“臣难以复命,怕是不日就要被他人结果性命。罢了,原本臣的命也不值一钱。”

他叹气,看向喻文州,“王爷,您可信臣?”

喻文州听他自称为臣,心里疑惑更甚。他看了那人一眼,道,“随我内殿说话。”

“王爷不怕进了内殿我便加害于您吗?”

“你若是想加害我,早就该动手。”喻文州道,“进来说话吧。”

 

人皮面具剥下,那人跪在喻文州面前,“臣本是叶秋将军麾下一个小小步兵统领,因家中妻儿性命皆被康国控制,不得已而为之,王爷恕罪。”

“无妨,你且说,你要告诉我的是什么?”

“此事说来话长,容臣慢慢回禀。”

那人说,今日右相大人突然造访军营,与叶小将军详谈了一个多时辰,而后军中便借着整顿军务、理查军籍的名义,仔细盘查了军中各部人员与书信来往。应是军中有细作,暗中通风告诉了康国那边。今晚他便接到了给怀贞王送蛊的命令。

“命令是谁下的?”

“不知道。”那人摇头,“不过臣斗胆猜测,是陶大人的命令。”

“何以见得?”

“康国如果要下手,没有理由选在这个时候,尤其他们已经知道是您来去迎接使团。”那人道,“只凭这一点,臣便觉得康国动手的原因要弱一分。”

“有道理。”喻文州道,“你还有什么话要告诉我的?”

“没了。”那人闭眼,“臣谋害王爷,是死罪。即使没有成功,回去之后也难以保全性命。横竖都是死,臣但凭王爷吩咐。”

喻文州想了想,道,“我倒是有个法子,可以保住你和你的家人。只是你得保证,要配合我演场戏。”

喻文州看了看一脸错愕的那人,“当然,你投蛊之事,我会为你隐瞒下来,你只当将功折罪,事成之后,一笔勾销。”

 

叶修回来的时候喻文州正倚在窗前的床榻上看书。叶修进门见烛火通明,忍不住说他,“怎么这么晚了还不睡,好不容易浅眠的病好些了,又熬坏了身子怎么办?”

“嗯?你回来了?”喻文州放下手中的书便要起身,叶修已然进了屋里,拦着他说别折腾了,快坐着。

“可有什么收获?”喻文州道。

“你倒是心急。可惜今儿太晚了,等明儿再说吧。”叶修伸手从喻文州手中把他的书拿走,“哟,《越绝书》?怎么想起来看这个了?”

“闲得无聊,随便看看。”喻文州笑道。

“别看了,早点睡吧。”叶修吹灭了桌上的一小盏烛灯。

 

“军中确实有细作。”叶修躺在枕上,道,“在我们盘查军中人员时,便有人通风报信了。”

喻文州“嗯”了一声,“那你们打算怎么办?”

“先放着,此时不能动手。”叶修道,“只是文州,现在你正是处在风口浪尖,万事小心,切不可孤身犯险。”

“你是担心我被人掳了去?”喻文州笑道。

叶修长叹一口气,“我总觉得心里不安。”

他翻过身,面对着喻文州握紧了他的手,“文州,你可得答应我,行事之前先与我商量,不许自己乱来。”

“好,答应你。”喻文州回握住他的手。他的眼睛里蕴着笑,“你怎么这么紧张?”

“还不是怕你丢了。”叶修幽幽叹气,“啧,我得想个办法赶紧把这事儿解决了,然后去找陛下讨婚,把你拴在我身边,这样我才放心。”

“难得看见从容自若的右相大人如此紧张。”喻文州忍不住调笑道,“今晚还真是值了。”

—TBC—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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