千琅能鸽又善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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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叶喻] 落 (二十九)

#所有的剧情都是为了他俩谈恋爱做铺垫

#我流古风,架空史观,存在bug,文章走合集

#重臣叶x王爷喻,带叶秋弟弟玩儿

#私设有,OOC有,不喜勿喷,婉拒挂撕

#我求求我自己了赶紧写完这个文吧为什么感觉越写越垃圾啊我怎么这么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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因着事情繁多,叶修近来去叶秋的军营更加频繁,白日里的王府内便鲜少看到右相大人和王爷同进同出了,更多时候是王爷一个人在府里,或是看书,或是喂鱼,或是把自己锁在书房里一整个白昼,直到夜间右相归来,王爷才从书房里出来。

“怎么了?看你脸色不好,是不是又没好好吃饭?”叶修问。

“早上多睡了些,昨晚折腾的太晚了。”喻文州面不改色地说。

“喔——”叶修摸摸鼻子,“你昨晚折腾什么了?不是我折腾的吗?”

喻文州斜他一眼,“是今天饭菜不香吗?吃喝都占不住你的嘴。”

叶修凑过去偷偷去人脸上讨了个亲,“饭菜哪有你香啊?”

“吃饭。”喻文州依旧面不改色地给他夹了一筷子青菜。

叶修撇撇嘴,“吃完饭下棋去。”

 

正殿的暖炉里,银丝碳烧得正旺。叶修坐在喻文州对面举着黑子犹疑不定。喻文州抿了一口茶水,问道,“怎么突然想下棋了?”

“想起来了呗。”叶修问,“你不觉得下棋的时候特别适合闲聊吗?”

“要聊什么?”喻文州问,“我猜想你说下棋,也并非是纯粹为了下棋而来。”

“军中的事排查的差不多了。”叶修答,“我这边暂且理顺了些,倒是不知你那里如何?康国那边还有三日便要来朝,我总是担心你。”

喻文州道,“我这边……一切倒是都有人照顾着,不用我劳心劳神。我只消跟着安排,到时前去迎接便罢了。”

他刻意咬重了“照顾”二字,叶修心下了然。半晌,他问道,“叶秋那边已经抽调出一组亲军,到时你去迎使时带上。”

“嗯?”喻文州疑惑,“不是已经有了一组护卫了吗,再加一组于礼不合吧?”

“那一组是礼部商议后定下的,我可不敢用。”叶修摇摇头,“指不定存着什么猫腻儿呢。你放心,叶秋这边的亲军我已回禀过陛下,是过了明路的,你用就是。”

喻文州点头应了。叶修丢了手里的棋子,也不管下了半盘的棋局,只仰在身后的软枕上靠着叹气,“唉,你说说,非得让你去担这个差事儿。要是给我,哪还有这么多麻烦。”

“就是因为要找麻烦,所以才交给我的。”喻文州笑道,“对了,我明日要进宫一趟,与皇兄商量些事情,可能晚上就不回府了。”

叶修一听他这话,麻利儿地坐起来,“你要住宫里啊?”

“嗯。”喻文州点头,“你一个人在府里多打点着些。”

叶修沉默了一会儿,道,“那你去吧,我等你回来。”

 

第二日,下了朝后喻文州便留在了宫中。叶修一个人出了宫门,却没有向王爷府走去,而是乘轿去了军营。

军营里的官兵们都对这位三天两头过来“视察工作”的右相大人熟悉了,可是当他与将军两人并肩而立时不少人还是会心里微妙地惊讶一下。

叶修进了军帐里,正巧赶上叶秋在看京城的布防图。见他来了便屏退了周遭众人,一时帐子里便只有他们二人。叶修开门见山地问,“私囚朝廷命官判几年?”

“啊?”叶秋一愣,“你干什么了?”

“还没干呢,我就先问问。”叶修吊儿郎当地回答说,“你就告诉我判几年吧?”

“这得看你私囚的朝廷命官是什么品级了……”叶秋答,“你要干嘛?”

叶修沉吟半晌,又问,“救驾的话……算立功吗?能抵消了私囚命官的罪吗?”

“那肯定是算的啊,不过能不能抵罪我就不知道了。”叶秋不假思索,“不是,你到底要干嘛啊?”

“没事儿,我就问问。”叶修答,“哎对了,你这边军队编整的怎么样了?”

“接了陛下的令,京城驻军已经抽调人马整合完毕了。宫里的羽林军也已经安排妥当,确保朝宴万无一失。”叶秋压低声音说,“京城的布防已经换过了,之前查出有问题的人都借着由头抽调出了值岗,换到西林处当值了。那边有韩将军镇着。”

“韩文清啊?”叶修问,“那挺好,我放心了。”

叶秋还是满腹疑惑,不知道他这哥哥心里打的什么算盘。叶修喝光了一盏茶,道,“走了,我回王府去了。”

 

喻文州与乾和帝在宫中密谈了多半日,直到晚膳时才从御书房里出来。当晚,喻文州安置在了他还是皇子时居住的文钰殿里。他静默而卧,听着窗外吹过的北风呼声,恍然发觉今夜竟是如此寒冷。

殿里的炭炉烧着银丝碳,哔哔啵啵的声音在安静地夜里显得格外清晰。地龙暖热,屋中温暖如春。可喻文州还是觉得有些寒凉,睡的并不安稳。也或许是身旁惯有人陪他一起入眠,满心满眼都是面前的人,再放不下其他。

辗转反侧,心里的人放不下。喻文州便索性开始盘算起迎接使团的事来分散主意,到最后也不知是几更才浅浅入眠。

翌日,文钰殿中来了一位稀客。

轿子停在文钰殿前,王杰希身着朝服出来倒是让喻文州一惊。

“怎么了?才几日不见就不认识我了?”王杰希气定神闲地问,“还是我穿朝服的样子迷了怀贞王的春心?”

喻文州失笑,“怎么这样来了?”

“这不是给陛下请了平安脉出来嘛。”王杰希道,“我这儿想你,着急的衣服都来不及换就巴巴地跑来殿里。可惜咯,王爷早就芳心暗许,不知道昨晚一宿未眠又在惦记谁呢——”

喻文州擂了他一拳在他肩膀上,“少来。进来说话。”

二人进了正殿说话,喻文州吩咐周围伺候的人都下去。王杰希才开口,“你要的东西我已经给你备全了。此时叶修已去军营,东西悉数交给了徐景熙。陛下今日又嘱托我,务必保护好你。”

喻文州点点头,“昨日我与皇兄说起计划之事,皇兄其实是不允的。”

王杰希冷哼一声,“结果不还是拗不过你?”

喻文州笑了笑,没有说别的。

王杰希看了他半晌,最后还是叹气,道,“喻文州,你悠着点儿,一个蓝雨不够你折腾的,你别再把我的微草赔进去。”

喻文州拍拍他的肩,“安心,我有分寸。只不过又少不得你帮我思虑谋划。前几日我给你送过去的信你可收到了?”

“收到了。”王杰希答,“信上写的东西我已经着人给你预备下了,今晚就能交到徐景熙手上。”

“多谢你。”喻文州道,“你放心,我会周全的。”

“但愿。”王杰希冷哼一声,“你的剑我一直给你养着,只不过这么多年过去,到底是没见过血了,你仔细着用。”

喻文州笑着说,“既然这样,那我当初将那柄剑给你的时候就该告诉你平时拿它杀个鸡宰个猪什么的。”

“没正经。”王杰希伸手就要去探他的脑门,被喻文州笑着躲过了。王杰希不由得又叹气,“喻文州,你可真是个冤家。”

—TBC—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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