千琅能鸽又善鹉

十八线糊锅选手,职业鸽子。请不要自行归档和另存文章文本,转载请私信,谢谢。

[周喻] 笑颜歌 8-9

嗯,没错,这是个新坑。还是个周喻主场的新坑。

一坑未平一坑又起,二轩终于忍不住把罪恶的黑手伸向了周喻

私设多如雷,各种OOC

并不严谨的古风。

脑补产物,依旧文题废。

避雷注意。

除夕快乐哦!

【6~7】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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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8-

七枝夏荷,在水中开的袅袅婷婷,淡淡的清香袭来,令人心旷神怡。

“咦?啊真没想到这些夏荷居然真的活了诶而且开的不错哦真棒真棒!”黄少天一边看一边赞叹“果然还是你厉害要是给了我怕是养也养不活的嘿。”

喻文州笑“这是答应好给文萱的,小姑娘喜欢这花。至于那结下的藕,要拿去给文亭和瀚文煮粥,你可别忘了。”

“嘿嘿,忘不了。”黄少天笑“不过文州你这说的好像交代后事一样是怎么回事。进个宫而已又不是不回来。你是侍读又不是皇子妃干嘛说的好像你要远嫁一样。”

“少天,”喻文州打断了黄少天的话头“毕竟日后,我在府上的时日也少了。父亲母亲还有孩子们,就多劳你照顾了。”

“嗨,你这是哪儿的话,跟我客气啥啊。咱爹咱娘你不用担心,有我在呢。至于那些个小孩儿们,我和你说我要是管教起来把他们骂哭了你可别怨我啊。”

“该管教还是要管教的。”喻文州道“少天,朝中总归是不安稳的,家中若是有何事,你须得马上来告知我。当然,你也要多加小心。”

“明白。”黄少天难得简短地回答道“你也多保重。”

 

三日后,喻文州入宫。

见过圣上行过大礼,喻文州便被前来迎接的江波涛带往周泽楷的立文宫处。这一路上穿过金碧辉煌的宫殿,途径种满奇花异草的园林幽径,各种风景尽收眼底。脚踏微凉的青玉石板,隔着薄薄的水雾望去,一片胜景,当真是消暑避夏的好去处。喻文州虽是好奇,却也是不动声色地跟着江波涛走去。间或路上遇到三三两两的女官后妃,阵阵香风袭人,江波涛带着喻文州问安行礼。

喻文州随着江波涛一路走去,却觉得并非是前往立文宫,便低声问“江侍卫,我们这可是前去立文宫?”

江波涛道“非也。殿下怕暑,便在临水阁等候公子。”

“原是这样。”喻文州道。

两个人走过水上廊桥,便到了一处四面通透环水的临水阁。一阵风起,荷香清甜。在随风缓缓飘荡而起的帷幔之中,喻文州看到一人正挥笔写着什么。那身影丰神俊朗,只消惊鸿一瞥便教人再移不开目光。饶是喻文州,也征神了一瞬。

身边的江波涛道“殿下,喻公子到了。”

喻文州行跪拜礼“臣喻文州,叩见殿下。”

目光扫过,他看见了一件奢华贵气的紫色襕衫,上用金线银线交织勾勒出层层精美细密的织纹,在微风吹拂之下,衣摆如同那湖中波光一般,荡起阵阵涟漪。

“喻公子请起。”帷幔中,周泽楷的声音传来“公子不妨进来说话。”

“臣遵命。”

身边立刻有两个小宫女挑起帐幔,在喻文州走近后又立马放下。周泽楷坐在主位上笑吟吟地看着喻文州“公子近来可好?”

“劳殿下挂念。”

“何必如此生疏。且当我是朋友。”周泽楷站起身来,他比喻文州高上一些;与喻文州的文雅不同,他生来就带着皇家贵胄的不凡气度。他走到喻文州面前,喻文州垂眸,道“臣不敢越了礼数。”

周泽楷道“这般生疏,倒是教我心中不惯。”

喻文州无言,周泽楷接着说“我称公子喻兄可好?”

“臣万不敢当。”喻文州忙道。

周泽楷想了想,似乎确实有些不妥,改口道“那……便称你文州,显得亲昵些。你若是碍着礼数,人前称我殿下。人后叫我泽楷。”

“臣……”

“怎么?要我以皇子之令你才肯同意么?”

“臣不敢。”

“那好,你且叫一声,我听着也舒服。”

“泽……泽楷?”

“嗯,文州。”周泽楷笑的眉眼弯弯。如同一湖夏荷,赏心悦目。同时在外面听音的江波涛暗暗松了口气

不枉费他辛苦教自家殿下背台词的苦心啊……

 

-9-

周泽楷命人在立文宫收拾出一间偏殿,留给喻文州住。喻文州便就此在这里安顿了下来。每日陪同周泽楷一起读书作画,有时还会一起去狩猎。日子过的倒也安心舒适。

黄少天时常借着职务便利来看喻文州,喻文州便托他把给家中写的信带回去,有时还会问问家中的几个小孩子近来可好。黄少天拍着胸脯说交给我你放心吧。喻文州道声那就辛苦你啦。

一夜,喻文州刚刚沐浴完毕,坐在窗边看书。跳动的烛火在窗纸上勾勒出他的影子。他正读到精妙处,却不防被一阵敲门声打断。

“哪位?”是谁会在夜间来访?

“是我。”

嗯?是周泽楷?

喻文州放下书快步走去开门,果然是他,穿着一件长袍一件单衣便跑了来。

“在殿里闲,贸然前来。你不会怪罪吧?”

“这是哪的话。”喻文州把人让进来“我也不过是看看书打发时间罢了。”

周泽楷待喻文州关了门才与他一同进了侧室寝殿。果不其然,看到窗边书案上放着本翻开的书。周泽楷回头冲人一笑“文州果然是好诗书。”

喻文州低头一笑“闲着无事罢了。”

明灭的烛火给他镀上一层柔光,他低眉的模样生出一种不似女儿般娇媚的文弱,更兼他眉眼温和,显得温文尔雅。

而周泽楷这才注意到,他刚刚沐浴完毕。身上只是穿了件单袍,也有几缕青丝垂在肩上,洇下一点淡淡的水渍。

许是一时的沉默让气氛有些尴尬。喻文州抬头看周泽楷,却恰好对上他的目光。两个人的目光相撞了一瞬,便各自慌忙游移开了。周泽楷道“可有清酒?”

“怎么?”

“饮酒作诗,岂不有趣?”

喻文州笑道“你倒是好雅兴,不过已是入夜,还要喝酒?”

“那有何妨?”周泽楷道“有兴致。”

“好,那你且等等。我去取酒来。”喻文州笑笑,便去殿后取酒。周泽楷悄悄推开一边的窗户,对等候在那里的江波涛说“今夜留宿这里。不必担心。”

“殿下……这……”

“无事。去吧。”

“是。”

周泽楷关上了窗,刚看了两行喻文州放下的书,喻文州便回来了。周泽楷指着书上的一处念道“这句话作何解释?”

“这?”喻文州一愣,看着他指着的 “‘闻之而不见,虽博必谬;见之而不知,虽识必妄;直至而不幸,虽效必困。’此句……易解啊。”

“想听。”周泽楷接过他手上的酒壶。

喻文州轻笑“泽楷,你又是没话找话了吧?”

周泽楷一怔,随即便大方地笑了“被发现了。”

喻文州摆好酒盅,周泽楷边倒酒边笑“想来找你。”

喻文州道“你直说便好,我又不会把你赶出去。”

“怕你不收。”

“人都在你宫里,你还怕什么。”喻文州笑着举起酒盅,同周泽楷轻轻一碰,一饮而尽。

周泽楷也不客气,端起酒盅饮尽。这酒入口甘甜绵软,清冽香雅,果真是好酒。

喻文州喝的稍稍急了些,有些呛咳,憋得脸微微发红。周泽楷忙伸手去轻拍他后背“可还好?”

“还好,还好。”喻文州有些不好意思地摆摆手“喝得急了些。”

周泽楷笑“不和你抢,急什么。”

酒过三巡,入夜已深。周泽楷一边盘算着用什么借口说自己在这留宿,一边眼神飘向喻文州。显然,他也有了些醉意。只是仍旧端着那幅温和有礼的架子轻声问“殿下,还不回去么?”

周泽楷一听他这么问有些慌了神,倒是他脑子转得快,手里把玩着空酒杯低声自言自语般“好……这就回……”说完直接把酒杯一推,趴在桌上装醉,睡了过去。

喻文州一愣,这算怎么回事?堂堂皇子夜不归宿,还是夜醉他人处。这玩笑开的有点大了……

喻文州好在还清醒些,第一个便想到的是去找江波涛,披了件单衣就要出去,打开门要出去的时候却发现门口值夜的小厮也不见了;环顾四周,更是一个宫人也不见。庭院里的月光冷冷清清,让这里更像是一所空宫。

夜风一吹,把喻文州的那点醉意也吹散了。他关上门回到侧室寝殿,周泽楷还在桌上趴着——这终究也不是个事。喻文州想了想,还是把周泽楷搭在自己肩上,搀着他走到床榻边,将人放下。

周泽楷身上还穿着单衣。喻文州微微皱眉审视了一下,轻轻解开了它。不知是故意还是碰巧,周泽楷翻了个身,喻文州倒是顺利地帮他脱下了。

喻文州拿过一边的锦被给他盖好,开始发愁自己要去哪里睡。正欲走时,却被人拉住了手腕。

周泽楷的眼睛微微睁开,口中低声念念有词“陪我……”

喻文州不明所以,想要挣脱开却被握得更紧“文州……别走……”

是醉话吗?

喻文州只好坐在床边“好,我不走。陪你。”

周泽楷心满意足地点头“陪我睡。”

“你若是醒了就该回你自己的宫殿去。”

“不去。在你这。”

“泽楷,别闹。”喻文州轻声说“若是明日当值的宫人发现了,要怎么解释?”

“不会。”周泽楷翻了个身“都退下了。”

喻文州忽然觉得……这是周泽楷蓄谋已久的小阴谋……

“我去偏殿。”喻文州说“你在我这睡就好。”

“不准。”周泽楷翻身回来直视他,目光灼灼“陪我。”

“可是……”

“陪我。”周泽楷又坚定地说了一遍“命令你。”

两个人对视了一会儿,喻文州最后还是败在了周泽楷的坚定之下,认命一样的点点头“遵命。”说完转身就走。

“去哪?”周泽楷的声音一下子严肃了起来。

“去拿被子……”

—TBC—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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