千琅能鸽又善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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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周喻] 笑颜歌 6-7

嗯,没错,这是个新坑。还是个周喻主场的新坑。

一坑未平一坑又起,二轩终于忍不住把罪恶的黑手伸向了周喻

私设多如雷,各种OOC

并不严谨的古风。

脑补产物,依旧文题废。

避雷注意。

【4~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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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6-

“公子,殿下可是和你说了些什么?”徐景熙问。

“无事。闲聊罢了。”喻文州轻笑,在一个糖人摊子前站定,挑了一个孙悟空和一个诸葛亮的,打算给喻文亭和喻文萱带回去。

“我看公子很开心的样子啊。”黄少天在后面和郑轩悄悄咬耳朵。郑轩点头“也不知道公子和殿下聊了什么,这么开心。”

“咳咳,别说了公子过来了。”黄少天见喻文州结了账向这边走来,赶紧示意郑轩刹住话头。

“不早了,我们也该回去了。”喻文州道。

“好嘞~。那你们在这儿等我一会儿,我去取马车来。”黄少天一边答应着一边说。喻文州点头,黄少天便离开了。

等黄少天回来的时间不长不短,喻文州顺手从一家店里买了几块芙蓉糕出来。黄少天一看“诶?文州文州,你买桂花糕作甚?”

“给你的宝贝徒弟瀚文带回去。”喻文州笑“小孩子做个夜宵。让他和文亭他们一起吃。”

“啧啧啧,你这对瀚文比我这个当师父的对他都好。难怪孩子们黏你。”黄少天撇撇嘴。

卢瀚文是黄少天收的徒弟,小孩儿活泼好动,天资聪颖。在喻府上也是颇得人喜爱,和喻文亭年龄相仿,两个人一动一静倒是玩的特别合拍。喻老爷子也特喜欢这个嘴甜聪明的小孩儿,又兼之他是义子黄少天的爱徒,自然是对他不薄。吃穿用度,一律按小公子规格来。

黄少天一边赶车一边佯装叹息“唉,我说瀚文这小子命怎么就这么好。”

“那都是他师父教的好。”喻文州在车轿里笑。

 

回了喻府,喻文州把糖人点心之类的分给了小孩子们,又陪父母说了会儿话,就告辞去歇息了。

从正堂走回厢房,通过那道廊桥时,喻文州突然叫住了黄少天。

“怎么了文州?”

喻文州停下脚步,告诉徐景熙和郑轩先回去,自己有话要和黄少天说。郑徐二人虽是不明所以,却也照着做了。不多久,寂静的庭院里只剩黄喻二人。

“文州,你有什么话就说呗。”

“少天,你一向知我甚深。我此番是想与你深谈。你觉得,我这人如何?”

“啊?很好啊!怎么突然这么问?”

“你看这个。”喻文州从衣袋里摸出那枚玉鱼儿递给黄少天。黄少天借着廊桥灯笼微弱的烛火看了看,问“文州,这个不是你的东西。你从哪得来的?”

“是三皇子给我的。”

“他给你这个干什么?”

“这也正是我疑惑之处。”喻文州道“我与他相交甚浅,今日相谈不久便赠此重礼。教我实在摸不出头绪。”

黄少天想了想,开口道“你大可不必担心。三皇子是出了名的率直性子,虽然不善言辞但也不会有那么多弯弯绕绕的小心思。他赠你玉件,大抵是赏识你,想与你交个朋友罢了。况且太子早早就已被立下,嫡长子的地位总比嫡次子稳当。这三皇子日后也不过是个闲散王爷。依我看,这个朋友交得。文州你也不必思虑太多。”

“稳妥吗……?”喻文州犹疑不决。

“无妨。”黄少天道“依我看,在宫中寻个朋友到底是个依靠。如今朝堂上表面平静,暗地里哪一个不是拉帮结派。你若是能寻得个稳当点的依靠,到底是多一筹把握。”

“你的意思是……让三皇子成为我的靠山?”

“嗯。”黄少天回答的很干脆“我知你无心朝政,但是有些话我也不得不和你说。我每日在殿前当值,听的那些大臣议论朝政。如今这几位大臣们都存了各自的心思。武将已经开始暗斗,估计不多时日,就会有将军因为位高权重而被削权了。”黄少天叹气“我看都是太平日子过久了,不出点乱子不安分。”

喻文州轻笑“我知道。所以我才不想参与朝政。父亲本就权高位重,已是众人眼中的出头鸟;若是我再得圣上赏识重用,那岂不是置父亲于众矢之的的处境?”

黄少天张了张嘴“你竟思虑这般周详。”

“如今文亭和文萱还小,这政治之事也轮不到他们过问。且让他们再过几天安生日子吧。”喻文州道。

 

-7-

回了厢房,喻文州看了看书案上尚未画完的素荷图,想要再添几笔,可是却又乱了思绪,不知从何画起。索性作罢,熄了几盏烛火便和衣睡下。一夜无梦。

第二日下了早朝,喻文州便被父亲传至正堂。

喻文州先是道了万福,才开口问“父亲今日叫文州,可是有何事与文州相商?”

“嗯。”喻老爷子呷了一口茶“今日殿上,圣上意欲为三皇子招一侍读。从京都世族大户中选取,自然,你也在列。”

喻文州的眼光暗了暗“文州知道了。”

“我素知你不欲招惹朝政之事。可是这皇子侍读,左不过也是个伴读的差事儿;天下皆知,唯嫡长子继位。你在三皇子身边,也是个清闲官职,每日读书论诗,也合你的性子。”

“文州明白。”

“你尚不入仕,如今若是能选上这侍读一职,,便也是不用科举也可为官。官职虽小,但好歹有个名分。你素来安分守己,我也放心。”

“文州多谢父亲厚爱。”

“无事了,去吧。且在府上候信吧。”

“文州告退。”

郑轩和徐景熙还在听墙角,见喻文州出来马上一脸严肃“公子好。”

“别装了。”喻文州笑笑“你们都听到了?”

“嗯……”徐景熙犹豫地点点头。

“那你们怎么看?”喻文州边说便向花园走去“对了,种下的花可都活了?”

郑轩和徐景熙相视一眼“种下十枝,活了七枝。”

“嗯,还好。”喻文州道“刚才我和父亲的谈话,你们怎么想?”

“公子,听实话吗?”

“但说无妨。”

“我们觉得不像是选侍读,更像是选妃……”

“……”

 

“殿下,这是选上的世族大家名单。”一个小黄门捧着一个小册子呈上来。周泽楷和江波涛对视一眼,江波涛便将那册子拿过来,伸手打发了小黄门退下。

周泽楷也不看那册子,只是问“可有喻家?”

江波涛翻了翻,喻文州的名字果然排在了第一页上。江波涛应道“喻家长子,喻文州。”

“嗯,选他。”周泽楷笑着说。

“不看看其他人?”

“不熟,不想选。”周泽楷道。

“殿下,您与喻公子不过只有几面之缘,这……”

“无妨。”周泽楷道“你且告诉父皇便是了。”

“是……”

 

下了轮值的黄少天脚程倒快,赶在喻老爷子的马车之前就回来了。一进府就直奔厢房嚷嚷着找喻文州。彼时喻文州刚刚画完那幅素荷图,还未来得及洗笔,就被黄少天的推门直入打断了。喻文州也不恼,接了清水洗笔,问“少天,这是怎么了?”

“文州文州我告诉你啊,今天早朝上圣上亲自写了旨准了你入宫做侍读。”黄少天从小桌上捞了一个茶盏倒茶饮尽“这会儿圣旨正在来喻府的路上,你快收拾收拾准备去接旨吧!”

“急什么。”喻文州轻笑“父亲还未回来呢。”

“等爹回来就晚啦。你快收拾收拾去正堂。”说罢黄少天就扯起喻文州的袖子,却被喻文州避开了。黄少天不解地望向喻文州。喻文州却依旧淡然道“若是我此刻做了准备,岂不是让人以为我有做作之嫌,来者都是皇宫内人,难免会私下嚼舌根道喻家是非,捕风捉影的事说大难免会被别有用心之人利用。少天,这个道理你怎么想不通呢?”

黄少天愣了愣,这个问题他确实没想到,只顾着替喻文州高兴了,结果百密一疏。实在是不该。

这个时候,郑轩过来了“哟?公子选上皇子妃了?”

“你乱说什么玩意。”黄少天白他一眼“那叫侍读,什么皇子妃,你想啥呢?”

郑轩嘿嘿一笑“公子,老爷要回来了,您该去正堂了。”

“好。”喻文州低头轻笑“阿轩,你以后少看那些个杂书。”

“是。”

 

喻文州换了身常服,便向正堂走去。一会儿的功夫喻老爷子就回来,身后还跟着几个宫人。喻文州神色自若,向父亲行过礼之后,见过宫里来的各位宫人。宫人们笑着赞叹喻家大公子果然是文雅好风度,喻老爷子笑着说各位见笑了,却是掩饰不住神情里的喜色。喻文州就在一旁安静地站着,脸上挂着淡淡的笑。

“奉天承运,皇帝诏曰:

喻家长子喻文州,气宇不凡,惊才风逸,玉树临风,温文尔雅。龙章凤姿,天质自然。正于群形之中,便知非常之器。特令入宫为皇子侍读,侍奉于三皇子左右,官居四品。利禄赏罚,吃穿用度皆由宫中支出。

钦此。”

“臣领旨谢恩。”喻文州双手高举过头顶,恭恭敬敬地接下那一道圣旨,这才起身。宫人笑着说喻公子好福气,这般年轻就已官居四品,实乃是令人艳羡。喻老爷子笑着说犬子才疏学浅幸得圣上错爱。喻文州只在一旁静静看着,不言。

送走了宫里人,喻老爷子关起门屏蔽左右,又叫进了黄少天,这才对喻文州说“文州啊,如今你也是有了官职的人,万事要多留心;尤其是在宫里做事,万万要多留几个心眼。我素知你心善,可也难保有那些个欲加之罪。你且万分小心。少天在宫中当值,你们多少也互相照应着些。有些事情爹不好明说,你们自己心中清楚便罢了。”

“文州明白。”

“少天明白。”

喻老爷子稍稍放下了心“你们两个都是睿智之才,颇得人赏识。而今朝堂之上的政局变化,想必你们也有所耳闻。我喻家不结党营私,只求平安。望你们也谨记于心。”

“是。”

“好了,去吧。文州,你可去打点下入宫准备的东西。书籍不必带的过多,有何不足且叫少天给你带去。”

“是,父亲。”

“嗯,退下吧。”喻老爷子捧着茶杯呷了一口茶,喻文州和黄少天二人行过礼后便退下了。出了正堂的门,喻文州没有回厢房,倒是拉着黄少天往花园走去。

“诶?文州文州,你怎么了?”

“花开了。”喻文州回头冲黄少天笑笑“去看看。”

—TBC—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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